1999年2月25日 星期四

[第十五次無責任電影]白癡

我想寫這個已經想了好久,即使我現在還是寫不出來。但是因為很想寫的緣故,所以。

用最簡短的話來說。這是一部很好的電影。

稍微長一點的話,這個導演真是了不起的天才,怎麼能夠把這麼多事情這麼不著痕跡的全部說的這麼好,一次搞定。我也一樣想到杜斯妥也夫斯基說的文明和罪犯之間的評斷關係。我也想到傅柯。但顯然不會有人用這兩個句子知道我想說什麼。

如果,如果我們硬要給他加上一些很大書包的解釋。這是很簡單可以做到的事情。我們可以輕鬆把這部片歸類為後現代意義的電影。這跟我們說啟蒙的辯證這本書具有什麼地位,是一樣的道理。其實這部電影還蠻可以說跟啟蒙的辯證有至少是間接的關係。不過我們就這麼把對普遍性的反省,直接歸類在任何一個標籤下面,則顯然會失去真正的東西。也就是那微妙的空氣流動在人心上造成的漣漪。

也可以這麼說,理性的解釋凱倫為什麼跟他們會攪和在一起,被我認為是一件無意義的事情。我看完這部電影之後,其實感想除了這真是一部好電影之外。只想到另外四個字。安身立命。

其實後現代某個意義上說穿了真是非常簡單。就是要怎麼在你覺得大概大家都覺得的這個奇妙的似乎多少有點扭曲的社會之中,安身立命。快樂的安身立命。為了這個緣故,提出的諸多嘗試改變質疑隨便你說什麼啦,並不能模糊焦點,雖然,目前似乎多少看來是如此。

我想安定我的心,尋找幸福的此岸。我不要彼岸,我不願為了彼岸犧牲。我希望能愉快而又正直的生活。電影就只是這麼簡單。也就是這麼困難。非常推薦。我很少說的四個字。非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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