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2月17日 星期五

[第二十七次無責任電影] 穿梭鬼門關

Bringing out the dead.

一回家我就忍不住去翻西低,現在正好幸福的聽著 REM 的那張 Monster ,標題曲 what's the frequency, kenneth? ,聽了一遍,更大聲的重複一遍,然後又一遍,然後又一遍。



是阿徹喜歡的電影類型。營養又好吃,雖然我最近才吃過類似的菜,不過,血腥瑪麗也有不一樣的做法啊。Nicolas Cage,我只喜歡他在非動作片裡面走來走去不要耍帥。是個心腸軟的好人哪,我對這種性格特別有感受力,在一張爛椅子裡面,(別跟我提改造這張椅子的事情了)試圖尋找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這個年代的特產之一。

是個救護車急救人員,苦於自己一時失手害死的一個女孩子,總是見著良心上的鬼魂而不能原諒自己,故事非常簡單,就是他如何尋求上面那個問題的解答,要怎麼在一張爛椅子裡面坐的比較舒服。這是很重要的,對一個有自我道德律和責任感的人來說,主題很容易連想到前陣子的 fight club ,可是好吧如果要用酷這個字的話,這部片我覺得比較酷。沒辦法,我對我喜歡的片寫不出個什麼鳥來。我喜歡救護車飛來飛去,我喜歡這部片能讓我笑讓我想讓我放鬆,我喜歡看普通人的 Cage ,我喜歡他的配樂,啊真好啊,一聽到 REM 和 The Clash 的時候就覺得很有活力。會不自主的微笑。

事實上,我覺得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就是這部片的主題。很可能很多人不會特別喜歡這部片,故事太簡單 REM太難聽血太多泛道德的獨口白太多凱吉發狂的時候似乎永遠是一號表情,一副 so what??咬我啊!!??的樣子。

我喜歡好吃的披薩我喜歡我喜歡的音樂我喜歡飛車跑來跑去把救護車開翻過去剛好我最近又看過一次計程車司機剛好我早上又看了一次不知道第幾遍的六壯士天殺得 gregory peck 真是太帥了啊啊(阿徹贊,這跟這部片有什麼關係?哪來這個胡說八道的白癡?)

於是我一回家就忍不住的翻西低,然後大聲的放音樂管其他人去死我也好想拿著球棒去夯別人的車窗啊啊啊啊啊,一面想辦法在我的椅子裡面調整出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哼。

So what??!! Bite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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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徹大力推薦好了嘻嘻哈哈。(阿徹又贊,這個寫破的阿徹有點失去理智了大家不要理他。)ㄟ阿徹你說什麼?幹!咬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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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沒有讓 Marc Anthony 唱上兩首歌,不過那就太做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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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自我救贖。

喊喊喊喊喊喊喊喊喊喊喊喊喊喊喊喊喊喊喊喊叫

R.E.M.


What's The Frequency, Kenneth??


"What's the frequency, Kenneth?" is your Benze
drine, uh-huh
I was brain-dead, locked out, numb, not up to speed
I thought I'd pegged you an idiot's dream
Tunnel vision from the outsider's screen
I never understood the frequency, uh-huh
You wore our expectations like an armored suit, uh-huh


I'd studied your cartoons, radio, music, tv, movies, magaz
ines
Richard said, "Withdrawal in disgust is not the same as ap
athy"
A smile like the cartoon, tooth for a tooth
You said that irony was the shackles of youth
You wore a shirt of violent green,

這首歌有故事喔,請看下面這個連結:

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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