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2月14日 星期一

亞特蘭提斯

『還不錯,還真不錯,究竟去了哪裡一趟也莫名其妙,除了你,好像全世界都屬於我了。』

--"黑疵" 妮娜. 貝蓓洛娃

這是一篇奇異的中短篇小說,篇首我並不喜歡,篇尾我一樣不喜歡,甚至篇章中間也有許多無趣段落我不喜歡。但我愛死了跟柳米拉還有艾麗亞的那兩段,僅僅為了這兩段,這篇小說就絕對必須一讀。你很少聽到我用這樣的口氣說話,不是嗎?

昨天下午讀的時候,正在聽好久沒聽了的everything must go,沒話說的好。我很久沒拿這個出來聽了,吉他熟悉的跳出來,非常棒,好想讓自己融化滲透進飛旋在房間跟腦袋裡面的音樂裡面去,彼托維奇又不是彼托維奇。因為我並不想錯過柳米拉。或是艾麗亞。

然後換成 Donovan 唱 atlantis,這歌簡直就是為了彼托維奇設計的似的,不需要酒精,一點也不,我想我要醉了,way i wanna be....而我無能寫出這些,說得也是,一個融化了又醉倒的人,你怎麼能期望他寫出什麼來呢?怎麼能期望寫出什麼可以讓既沒融化也沒醉的人看得懂的東西?怎麼能期望他的手指可以表達他的抑制和意志?怎麼能期望邏輯在這時候還能發揮作用?又怎麼能期望還能有一天見到那沒有名字的另一半的彼托維奇?

情人節快樂。*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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