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的騎士

"所以你要為令尊報仇。令尊是胡西雍侯爵，官拜將軍。我們研究看看，為一名將軍復仇的最佳方式，就是殺死三名敵方的上校。我們就分配三名容易打發的敵方上校給你處置吧，這樣你就成功報仇啦。"

"我想我沒有把話說清楚。我要殺的對象是異教徒頭目伊索哈，而不是任何替罪羔羊！光榮的家父就是給伊索哈殺死的啊。"

"是啊，是啊，我們了解。可是，你聽我的吧，要殺死一名頭目並不容易！不然，你如果嫌三名上校不夠，要不要改換四名上尉吧？你知道嗎？四名上尉可以折抵一名指揮官哩，而令尊也只不過統率一個旅而已啊！"

"我要找出伊索哈，把他的肚子剖開，我要他，而且只要他！"

"告訴你，你再不聽話，就上不了戰場，反而要被關進牢裡！你說話之前，多動點腦筋吧！我們對伊索哈的態度如此慎重，並不是沒有理由的。比如，假設我們的大帝正在和伊索哈談判，那你還能對伊索哈動手嗎？"

一個本來埋首於文件中的官員突然抬頭，開心說道，"沒問題啦！沒問題的！你不必動手了！已經沒有夙仇了！你知道嗎，前一陣子奧利佛以為他的兩個叔叔被異教徒殺死，所以他就殺了兩名異教徒來為他的兩名叔叔報仇。但是，他的兩個叔叔原來根本沒死，他們根本躲在後方喝酒，結果在桌底下醉倒了，所以別人才以為他們死了。我們為兩位額外的叔叔報了仇，正覺得棘手呢。不過現在沒事了。為一個叔叔報仇，就等於為半個父親報仇。奧利佛平白為兩個叔叔報復，正好可以抵消你為父報仇的行動。這樣，他和你的問題不就同時解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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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波氣急敗壞，因為他不能忍受自己被人拒絕的事實。他對她的愛變成他對自己的愛，他對自己的愛就是他對她的愛，他的愛可說是給他們倆人的，也可說是並非給他們共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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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聖潔嗎？"

"喔，他們當然非常聖潔。他們絕不讓金錢沾汙他們的手；他們一毛錢也沒有。可是他們索求無度，我們百姓又不得不順從。結果，我們一貧如洗，還遇上飢荒。如果他們又來向我們要食物，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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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識接吻滋味的戀人是悲哀的，而嚐過接吻滋味卻求之不得的戀人 更是悲哀百倍。